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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电子战”,是指敌对双方争夺电磁频谱使用权和控制权的军事斗争,包括电子侦察与反侦察、电子干扰与反干扰、电子欺骗与反欺骗、电子隐身与反隐身、电子摧毁与反摧毁等。最早的电子战出现在20世纪初的日俄战争中,经过两次世界大战和历次大规模局部战争的考验,电子战正发挥着越来越大甚至决定胜负的作用。

我军早在红军时期就认识到了电子战的重要性,并充分利用一切条件来发展壮大自己的电子战力量,在历次战争中屡建奇功。然而,由于这项工作的极端特殊性,对外披露的资料较少,特此精选一部分我军历史上的电子战例,其中既有成功的经验,也有失败的教训,以飨读者。

两次国内革命战争期间的电子战

1930年12月,红军在江西龙岗战役中第一次缴获敌方电台,随即成立无线电队,开始侦察敌人的动向。1931年5月15日,红军报务员在收信机中侦听到国民党军公秉潘师部电台“将于明日出发到东固”的情报,当时电台的负责人王诤立即向统帅部报告,第二天红军集中主力设伏,一举将国民党军公秉潘师全歼。同年7月23日,红三军的电台截获一份何应钦发给各路国民党军的电报,电报中详细说明了敌人各地的兵力部署及“分进合击”的战略意图,据此我红军统帅部决定向莲塘、良村、黄陂方向进攻,三战三捷,给来犯国民党军以迎头痛击。8月11日,毛泽东主席亲切接见了红三军电台全体工作人员,坦言:“你们收到的那份何应钦的电报,对这次战役很有价值。”

1946年5月~1947年3月,以周恩来为首的中国共产党代表团,在南京梅园新村同国民党当局进行了10个月零4天的谈判,国民党特工机构为切断代表团和延安中共中央之间的无线电联系,对我BC610电台施放干扰,致使我电台无法正常工作。时任中共代表团团长的周恩来立即指挥我电台工作人员对南京大校场机场的对空广播台进行干扰,使其空地联络中断,飞机难以正常起降,最终迫使国民党特工机构不得不停止对我电台的干扰。1948年2月20日~3月3日,我西北野战军在宜川、瓦子街战役中,对敌无线电侦察和测向缺乏警惕,致使一些重要情报被敌截获,进而被敌人推断出西北野战军司令部的大概方位,使西北野战军司令部遭致敌机轰炸,造成不应有的损失。后来在清水涧战斗中,我军俘获了敌人的无线电测向台和操作员,敌操作员口供证实自开战以来,敌技术侦察部门有组织、有计划对我进行无线电测向和侦察,西北野战军三纵自晋绥机动至陕北参战,每天的具体位置及行军路线敌人都非常清楚。在后来的战斗中,我军吸取教训,采取改装电台、统一报务人员手法和模仿敌人手法等措施,并及时更换电台的呼号、波长,在战斗开始前严格限制无线电收发报,敌人再也无机可乘。

抗美援朝战争期间的电子战

抗美援朝战争中,美军对我无线电通信的干扰一直没有中断,对我防空雷达的干扰也是手段百出,还使用了投掷式干扰机等多种手段进行干扰。1951年4月12日美军对我防空雷达进行了第一次试探性杂波干扰,时间长达52分钟之久,由于我军毫无反干扰的准备,美军在空中活动的70余架敌机均未被我防空雷达发现;1951年6月30日敌机施放箔条干扰,致使我某防空雷达阵地误报假目标15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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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面战场上,1952年10月19日上甘岭战役期间,我步兵133团9连在向232.7高地以北无名高地1~8号阵地反冲击前,先以步话机通知坑道内的部队配合反冲击电子信息对抗技术,并事先约定在步话机通知中“反冲击”的密语为“起床”。坑道内的指挥员收到“起床”的密语后,反复询问“起床”的时间,133团指挥部竟以明语相告,结果被美军侦听识破,我反冲击分队在运动接敌的过程中遭到美军炮火拦阻射击,攻不上去又撤不下来,造成严重伤亡。

除试图破译我军密码外,美军还使用冒充我军电台的方法,意图诱使我军上当受骗。开城停战谈判期间,我军某部报务员在交接班时,特别提及开城台信号较弱,要注意收听。正好有一封特急电报要发给开城台,联络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很强的信号在呼叫,并且要他发报,这一情况明显与“开城台信号较弱”不符,而且以前的联络中也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手法。为保险起见,我军报务员向对方电台连续3次拍发了识别暗号,对方虽然及时回复了识别暗号,可是回复少了一个码。我军报务员没有再理会,扭转频率之后发现在这个强信号之中夹杂着一个很弱的信号。经过交换识别暗号,最终判定这个很弱的信号才是真正的开城台,粉碎了敌军冒充我台截取情报的阴谋,保证了无线电通信的安全。

建国初期我军和台湾国民党军队的电子战

1959年4月30日,我海军某基地向位于福建晋江深沪湾海域待机的2艘舰艇发出密码电报,命令其次日凌晨到乌丘海域活动,但该密码因使用时间过长被台湾国民党军队截获并破译,国民党海军随即向该海域集结5艘舰艇准备伏击我舰,所幸被我海军观通站及时发现,敌人的阴谋才未能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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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代初,台湾当局乘大陆经济遇到暂时困难之机,加紧进行“反攻大陆”的准备。1962年春,台湾当局成立以蒋介石、陈诚为首的“反攻行动委员会”,3月下达“征兵动员令”,强迫台湾青壮年参军,并无限期延长现役军人服役时间,台湾民用车辆、船舶均被纳入征用范围,4月甚至还成立了“战地政务局”,做好了登陆后建立伪政权的准备,同时频繁举行以“反攻大陆”为背景的各种军事演习,最终计划动用10万兵力在我东南沿海地区登陆。针对台湾当局的“反攻势头”,当年5月下旬中央军委采取8项紧急措施加强战备,我人民解放军从东北、华北等地区调动大量部队进驻福建,台湾当局除派出地面特工及出动侦察飞机外,主要依靠电子侦察获取我军动向,我军在机动过程中,根据战略的需要,各级通信网继续开放,敌人通过对我通信网进行侦听和测向,获悉我部队的动向。当我部队全面进驻福建后,第二天台湾电台就对外广播了我军进驻的消息。当我军完成使命后,相继撤离福建,由于严格执行了无线电静默和佯动措施,敌人始终没有获得我军撤离的情报。

抗美援越战争期间的电子战

1965年5月25日10时左右,我援越某部一炮瞄雷达在40公里的距离上跟踪敌1架A-4攻击机。突然敌机的高度从8000米迅速降至6000米,我雷达操作员立刻判断敌机企图用“百舌鸟”反辐射导弹对我进行攻击,在距离30公里时,我炮瞄雷达关机,结果敌机发射的“百舌鸟”反辐射导弹因失去辐射源而在距我雷达阵地800米处爆炸。当日10时20分,我炮瞄雷达在30公里的距离上跟踪敌2架A-4攻击机,当距离接近至20公里时其中1架转弯脱离,另1架降低高度至6000米,距离16公里时发射“百舌鸟”反辐射导弹,被我发现后采取手控断续跟踪的措施,敌导弹在距我雷达阵地400米处爆炸。1967年4月8日,我援越某部一炮瞄雷达在遭到敌“百舌鸟”反辐射导弹攻击时,采用大角度甩摆雷达天线和多部雷达轮换开机的对抗方法,使导弹制导系统产生偏差,敌导弹在距我雷达3500米处触地爆炸。

1968年3月30日8时整,美国空军出动当时最新型的F-111A战斗轰炸机攻击太原发电厂。8时零7分我警戒雷达于西北方向80公里处发现16架敌机正向我飞来,当距离接近至35公里时,敌机分为3个编队并开始准备投弹,我炮瞄雷达于29公里的距离上捕获目标,但干扰很强,雷达回波异常,指挥员分析后断定是遭遇新型战机攻击,而不是假目标,遂命令坚决跟踪、集火射击,消耗57毫米高射炮弹310发,击落F-111A战斗轰炸机1架。

除此之外,美军对我援越高炮部队还采用了话音干扰和欺骗干扰,经常出现敌机接近我火力打击范围时,美军强行插入我频率,用中文和相同的密语向我呼叫,冒充我军工作人员向我指挥部提供虚假的敌机批次、架次、方位等情报,所幸均被我军识破。

国土防空作战期间的电子战

1965年10月5日12时35分,美国空军1架RA-3D型侦察机在4架F-4C战斗机的掩护下入侵我广西凭祥地区,侵入我领空纵深30多公里,活动时间120秒,在敌机进出速度快、时间短、干扰强烈的情况下,我雷达兵某团4连灵活应用反干扰措施,用受干扰程度较轻的波瓣准确探测到这批目标。正在空中待机的我空9师4架歼-6战斗机按照雷达提供的情报及时发现目标,并迅速进行轮番攻击,将入侵敌机RA-3D击落于中国境内,取得我空军在西南边境打击美战术飞机的第一次胜利。

1967年3月以后,在中越边境活动的美国军机采取专用电子干扰飞机伴飞和自带电子干扰机相结合的方式,同时应用积极干扰和消极干扰的手段,在相关空域形成强烈的电子干扰,以利于美机快速入侵我领空。4月24日17时前后,美国空军2架F-4B战斗机从板兴侵入我领空,在我炮瞄雷达受到强烈干扰而无法正常工作时,我雷达兵立即改用受干扰程度较轻的警-11雷达提供目标参数,设伏于此的空军高射炮兵第10师30团依据目标参数低空击落1架,另1架见状投掉副油箱和外挂武器后加速逃逸。我雷达兵波-20引导雷达为减轻干扰的影响,关闭了受干扰严重的1、2波道,用剩余的波道引导我空26师歼-5战斗机尾后发起攻击,将其一举击落。4月29日,由于我指挥员及时下令受干扰较轻的警-10雷达代替受干扰严重的波-20引导雷达承担引导任务,及时发现美军1架无人驾驶高空侦察机侵入我领空企图对我前线机场进行照相侦察,并引导我空军歼-6战斗机在16500米的高度近战将其击落。5月1日,我警-11雷达采取了反干扰技术措施,于当日12时50分发现美海军3架A-4B攻击机侵入我国峒中西北上空,我空军高射炮兵第10师30团集火射击,55秒内击落2架。

我地空导弹部队自从1958年10月组建以来,在17次国土防空作战中,9次取得胜利,共击落RB-57D高空侦察机1架、U-2高空侦察机5架、无人驾驶高空侦察机3架,其中4次是由于及时采取了反干扰措施;而在8次失利中,有6次是由于反干扰措施不到位。1959年10月7日击落RB-57D以及1962年9月9日第一次击落U-2,都是在敌机没有任何预警、干扰设备的前提下取胜的,所以我地空导弹只要正常发挥性能,完全有把握打下敌机。但从1963年开始,敌人通过电子侦察,已初步掌握了我SA-2地空导弹的工作频率,并开发出相应的电子对抗设备,可以测出我制导雷达系统的方位,同时向飞行员发出报警信号,使飞行员驾机逃离我地空导弹火力杀伤范围。1963年3~9月,U-2高空侦察机深入鼎新、兰州、西安等地上空侦察时,3次飞临我地空导弹设伏区域,均因其使用了电子对抗设备,提示飞行员及时改变航向,逃避了我地空导弹的打击,尤其是在西安上空,我地空导弹营先后7次打开制导雷达天线,无一例外被U-2高空侦察机全部发现。

经过反复研究,我军发现U-2高空侦察机通常是在地空导弹制导雷达开机后20秒才开始机动逃离电子信息对抗技术,针对这一规律,我地空导弹部队将打开制导雷达的距离压缩到38公里以内,从战术上采取反侦察措施。1963年11月1日,敌1架U-2高空侦察机飞临江西上空,当距离地空导弹2营阵地61公里时,为了隐蔽制导雷达频率,该营首先使用炮瞄雷达指示目标,距离35公里时突然打开导弹制导雷达天线,并在8秒钟之内连射3发导弹,敌机反应不及,被当场击落。根据缴获的敌机电子对抗设备的弱点,我地空导弹部队进一步改进战法,于1964年7月7日,在福建漳州地区上空击落第3架U-2高空侦察机。由于连续遭到地空导弹的打击,U-2又加装了回答式干扰设备和红外线照相机,开始夜间入侵。1964年11月26日2时37分,1架U-2高空侦察机从福建连江上空侵入,5时10分飞临兰州地空导弹2营防区上空,由于敌机施放了回答式干扰,发射的3发导弹无一命中。面对严峻的形势,我科研机构火速在制导雷达的天线上加装新研制的反干扰设备,各地空导弹部队也加强反干扰训练,同时针对夜间作战的特点组织夜间战斗合练,熟练掌握夜间操作武器的技术和反干扰的作战方法,于1965年1月10日在内蒙古包头上空使敌U-2高空侦察机电子对抗设备未能正常预警,敌飞行员还在犹豫是否打开干扰机的时候,我地空导弹1营快速发射导弹3发,第一次在夜间击落U-2,完整缴获了敌机上的回答式干扰机,并及时研制出了新的反干扰电路。

结语

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光辉战史上,电子战这种无声的较量确实没有坦克对决、军舰奔袭、战机格斗那样引人瞩目,但随着军事科技的发展,电子战已从毫不起眼的配角一跃为主宰战场的霸王,在现代高技术战争中的地位不断提高,高技术条件下作战行动对电子战的依赖也随之增强。回顾我军历史上的电子战例,就是为了更好地总结经验教训,在未来信息化的战场上立于不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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